段飞闪烁其词,古伯一下子就看出来了。
古伯趁段飞不注意就握住了管恒的手,然后假意放开。这么明显的动作傻子都能看懂好吗?段飞皱着眉头,“古伯,你可不要对这个人下手。我知道你就喜欢研究点稀奇古怪的东西,但是我的朋友,不行。”
古伯心里就想了,他还没说话呢,段飞这么激动干什么,明显有问题啊。
“你这个朋友体温好低,要么就是有病,要么就不是个人。我从来没遇到过体温这么低还能正常行动的人。”古伯特地强调了一下“人”这个字,“段飞,既然你也知道我这么故意,而且看你现在身边人都没有,你不需要我助你一臂之力吗?”
段飞无奈地笑了笑,“哎,算了吧。老实告诉你又能这么样,管恒是我朋友,身体就不用你操心了,我知道他很正常就是了,他就是得了一种怪病而已。”
“你这话就显得非常矛盾,什么叫你知道他很正常,接着又说他有怪病?”古伯直接指出了段飞话里的问题,“算了,你既然不想说我也不逼你,上官云的伤没两个月好不了。你的也是,你的伤比上官云重,没三个月也好不了。”
两三个月对现在的他们来说根本都不能浪费,谁知道两三个月过去世界会不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