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黄西尴尬一笑。
“别说了，其实说白了我们俩就是遗传了我妈，晕血症。”黄东在一旁捣乱。
“警察就不要流血了？开什么玩笑。”
“这不是比医生好得多吗？好了，那地方快到了，我这手机有导航。”黄东话一说完，郑少锋就把车给停住了。
“到了。”黄西拉开窗户一看，那家明远私人病院就坐落在偏僻的黄浦江旁边。
郑少锋把车子停在隐蔽的地方，一下车就感叹道：上海居然还有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他带着黄东黄西走到那家精神 病院门口，按了门铃。
说也奇怪，照理说精神 病院的门应该都是打开的。至少要通通风对吧，可是这家精神 病院显得特别阴暗，走到近处似乎都能闻到腐烂的味道。
要不是这儿有块招牌，谁能想到这里居然是个精神 病院呢，说是义庄也有人信。
门铃响了很久之后才有个人把门上的小窗打开了，带着口罩，帽子，露出来两颗深凹的眼球。郑少锋三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你们是谁？”里面的人开口了。
“我们是……”黄东刚想亮明自己的身份，立马被郑少锋给拦住了。
“我们是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