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用燃料不足来解释飞机事实这理由也太不充分了，任何人都不会相信。但因为航空公司及时用钱堵住了那些死者家属的嘴，所以那些死者家属才没闹起来。
所以钱真是个好东西。
“好了，幸亏你们相信我，我也乐于配合查案。我公司还有工作，我就先走了。赵警官、许局长，我们下次再见了。”
等到段飞走后，赵家辉还是问出了自己想问的那个问题，私底下问问而已。
“局长，您跟段飞……的关系看起来的确不错，我能不能问问到底是为什么呢？”赵家辉比郝仁懂得察言观色，等会儿如果他看到许立文的苗头不对，他肯定会及时收手。
许立文其实不想跟人解释，但赵家辉不同，这家伙有分寸。随便说两句的话他也不会说出去的。
“段飞其实是国家的人，替国家办事的。所以我认识他，跟他关系好。所以他的资料才会被屏蔽，任何人查不到他的资料。小赵，这个秘密，你能保守吧？”许立文毫不掩饰地将他对段飞的认知说了出来。
没想到段飞居然是国家的人，这……赵家辉还真没想到。他一开始只是以为许立文单纯地跟段飞关系好呢，没想到牵扯了这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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