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咬的咯崩咯崩直响,但是就硬是不敢动手,不动手的结果,最多是的等回去被打一顿赵鹏飞逐出保州,但是如果动手打了任何一位红色的子弟,他基本就活到头了!这一点,他的心里跟明镜似的!
一种叫做左右为难的情绪,逐渐在酒瓶的心头弥漫开来,脸色苍白,却没有一丁点的办法!
这时候又从门口进来一伙人,左右看了看,直接冲着这边的人群走来:“酒瓶子?你怎么在这里?别说在这里捣乱打架的人就是你啊!小心我叫赵鹏飞直接扒了你的皮!”
酒瓶回头,看见来人连忙弯腰,换上一副笑脸:“魏叔,看您说的哪里的话,就是借给我十个雄心,十个豹子胆,我也绝对不敢在您的店里闹事啊,这不是因为张伟兄弟还有宋家小子挨了打,我被老大派过来看看情况么?”
来人叫做魏博远,早年间在保州也是一霸,只不过近些年来洗白了,不再干玩命的买卖,改成做正当行业的商人,开了十来家店铺,一年下来也有几百万上千万的生意,足够养活手下的一帮小弟。
在接到店里有人闹事的通知,他几乎是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开门却看到一帮刚刚在朝阳道混起来的酒瓶子,顿时就是气不打一处来,但是,当他听到酒瓶子的话,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