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兰低下头沉默了一阵，再抬起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了冷漠的脸：“好吧，我能听出来，你很不待见我！想问什么说吧，我都告诉你就是了！”
段飞望着她：“赵惠是你杀了吗？”
兰兰长呼一口气，点了点头：“不错！我让她吃了药，然后推进了黄浦江，根本没有生还的可能，所以不要再抱什么希望了！”
狠狠地咬了咬自己的后槽牙，段飞道：“那天凤的伤也是你做的？”
抬起眼睛盯了他半天，兰兰道：“这个你也知道？这么查出来的？”
“你就说说是不是吧！”段飞不耐烦地道：“都藏了这么多日子了，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没必要再隐瞒！”
兰兰的眉毛扬了扬：“好吧，是！”
“其实这些我早就知道了，只是让你亲口说出来而已！”段飞道：“我不知道你到底因为什么有这样的铁石心肠，变得狠心又绝情，可是兰兰，如果你再这样下去，我们两个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的！”
走到一起？兰兰笑了起来：“你觉得，我们还有可能走到一起吗？老大，关于以前的那些感情，我们再也回不到过去了！我承认，起初见到你的时候，一直到刚才，我都梦想着跟你会回到过去，或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