瞟了她一眼:“跟着我做运动,消耗很大的!”
一句话,把云诗彤说了个大红脸,心里不由又羞涩又甜蜜,这个讨厌的家伙,刚刚做了那一场,难道还要再来么?段飞仿佛是听到了她的心思 ,道:“等下,我们俩来个激烈地下半场!”
流氓!
当天晚上,段飞身体力行地诠释了“流氓”两个字,使云诗彤嘴上痛快,身体上更加痛快,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才醒来。
云诗彤的眼睛慢慢张开一条小缝,又赶紧闭上了,外面亮得刺眼,她的头有些发晕,浑身酸疼无力,稍微一动都牵扯得整个神 经疼。
又闭了一会儿眼,她才又试探着起身,来回活动了几次,终于坐了起来。四下看看,寂静无声,段飞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这货的体力还真好,昨天晚上她似乎听到有人说累死了累死了,现在却又跑开。
掀开身上的被子要下床,脚刚落下去,又倏得一下抽了回来!床下地板上,段飞躺在那里,整个人蜷缩成一团,他没穿衣服,难道是冷成这样的?云诗彤皱了皱眉头,她不记得昨天晚上又把他踹下床啊!
用脚碰了碰他,又叫了几声,段飞毫无动静,这让云诗彤更加奇怪,她忙下去要将他扶起来,却惊惧地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