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我们出去执行任务,他一个人陪着两个女士在营地。那次的任务非常凶险,我们去端掉一个大的贩毒团伙,豹子在撤退的时候中枪,最终没有抢救过来……”
说到这里,段弘抹了把脸:“那是我这辈子感觉最痛的时候,埋葬了豹子,我们回到营地,大家都不知道该怎么样跟安安说这件事,可是到了营地……发现鬼面竟然强奸了安安!”
段飞心里一顿,在部队里面,这是对兄弟对组织最大的侮辱,鬼面该获死刑。
“我看着安安那哭得死去活来的样子,真的是不忍心啊!”因为激动,段弘的声音有些颤抖:“当时怕安安出事,我就让老三把两个女眷送回了家,还规定让岳秋荷照顾她,直到她找到新的归宿!鬼面的事,让领导非常震怒,按照军令,他该被判处死刑,都是在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我已经看到豹子走了,又怎么忍心看到他再被绞死?所以在军部下达命令之前,我开除了他!”
段飞别过脸去:“老爹,你这同情心也有点不靠谱吧?鬼面这么个东西,你包庇他做什么?”
段弘叹了口气:“总之是不忍吧!其实鬼面也特别不容易,他是我所有兄弟里面最能打的,也是最沉默的一个人,其实他的父母在他七岁的时候被人杀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