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被砸在矿井里的都是一些穷苦人,没有一个有背景的,而当时的相关部门和矿场为了掩盖这个事实每个受害者家庭给了一笔钱,每个人十万,如果不要可以去告他们,可是当时没人敢去高,我妈妈也不敢,她只是个很普通的农村女人。”
“无奈的接收了现实,再后来因为爸爸去世,妈妈长的漂亮,很多不怀好意的人打妈妈的主意,妈妈一个人咬着牙带着我来到了南方,也就是这里,身上带着唯一的十万块钱,诺,这就是我们当时住的地方,一直到十岁左右我都是和妈妈住在这里,直到我小学毕业都和妈妈两个人相依为命住在这里,白天我去上学,晚上陪妈妈摆小摊卖烧烤……”
何岚悠悠的说道,眼里带着一丝回忆,虽然嘴角在笑,可是却有些发苦。
段飞没有说话,而是再次喝了一口酒,吃了一口菜,菜的味道很正宗,虽然凉了却丝毫不影响菜的口味,可是此时段飞却吃不出任何的味道,唯一的感觉就是苦涩。
从荷兰的话里,他可以想象的到二十多年前,一个年轻而且很漂亮的女人带着一个女儿在这里艰苦挣扎的场景……
荷兰回过神 来,看了段飞一眼,忽然站起身来,在段飞面前扭了一圈:“段飞你看,我穿这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