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青年,段飞没有说话,下车直接向着厂房走去。那青年脸色平静,紧紧的跟在身后。他并不知道段飞的身份,只是按照酒爷的吩咐寻找一个叫彪子的混混,刚刚接到电话说有人要来,只说姓段,让自己一切都听他的吩咐,来人让自己做什么就做什么,什么都不准多问。
厂房门口两侧的黑暗中有两个人影,段飞刚走到近前忽然窜出拦住了去路。
“没事,闪开。”后面的华子凝声道。
那两人怀疑的看了一眼段飞,没敢说话,再次隐身到黑暗中,显然是这里的暗哨。
破旧厂房的最里面有一间小屋子,地板上倒着三个人影,身体不断的颤抖着。
彪子现在疼的浑身都在颤抖,可是却不敢轻哼,跟他一起躺在地上的两个人同样疼的要死,浑身冷汗,牙齿不断的打颤,可是同样不敢叫出声。
四个人,如同四条死狗被扔在那里,每人的两条腿都被砸断,生生的砸断,腿骨发生了奇怪的弯曲,就算是送到医院想要彻底恢复也不可能了,就算能治好也是二级残废。彪子在社会上混了几年,以前也没少干这种弄残人的事情,可是没想到今天竟然论到了自己,最让他郁闷的是竟然不知道是谁在对付自己。
费力的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