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吧。毛一华接着在玉如烟重要的穴位上扎针，确保在段飞给她治疗的时候她不会反抗。
“你得毁五年的修为，不后悔”
“就算是十年，二十年那又怎样。修为可以慢慢练，但是人的心智要是一旦失去了，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情。我当初答应她要帮她重振绝尘山庄的，她还没看到呢。”段飞呵呵一笑。
哈重振绝尘山庄，那那唐门的事情怎么办，不是又要拖
“那好吧，不过重振也不是轻轻松松就能着手的啊，慢慢来吧。”毛一华没有提起唐门的事情。
段飞看着毛一华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回想起之前毛一华也是这种姿态，“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想跟我说”
毛一华打了个哈哈，摇了摇头，“开始吧。”
为玉如烟抽出她眉心处的黑雾显得异常艰辛，毕竟这黑雾可是凌丰霄种下的，而且种的时间也长，因此清除起来并不是很轻松。刚开始抽的时候，玉如烟感觉生不如死，感觉就跟抽她脊髓一样疼。
黑血从眉心处冒出来，形成一缕源源不断的血流。她拼命地挣扎，但是身体又被毛一华的银针给固定住。这种内部在崩坏，外部又被限制的感觉简直让她比死还难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