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莽夫,不还是在军师跟大哥的计谋下险些丧命。”
白纸扇道:“大人不能如此说,兵家讲究天时地利人和,吾等当时也是恰逢其会罢了,如果不是韩当大意,而是正面交战,胜负尚未可知?”
白纸扇说着,心里不免有些愧疚,那一战的确是他的缘故,本以为韩当纵然败也该是小败,为主公北上提供借口,没想到竟然致使韩当全军覆没,韩当也差点殁于阵中。
苴罗侯还想说什么,突见前方又一股烟尘飞驰而来,观之似是韩当又来。
苴罗侯下意识的抽刀欲战,道:“难道是韩当现什么?先生,若一会儿打起来,你先撤。”
“不忙。”
白纸扇看到苴罗侯过激的动作按住他,心里不免有些好笑,嘴里说不怕,心里却怕的要命,主公留义公将军真是妙笔。
白纸扇安抚其道:“韩义公来,未必是现什么?放松,要放松?”
“喏!”
苴罗侯说着放松,可还是忍不住紧张,毕竟人的名儿树的影儿,韩当的名可是杀人杀出来的,从受降城的匈奴人到弹汗山的鲜卑人,再到柳城的三郡乌桓人,死在其手下及命令下的胡人何止十万?名副其实的杀神。
只是现实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