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的吼道,声势极为感人,这让周围的民夫不由垂下了手中的白蜡枪。
鞠义一瘸一拐的走出来,一脸傲娇的看着典韦道:“哪里的莽汉要挑战某?”
典韦弃马持戟在手,喝道:“陈留典韦。”
“好,有些胆色,就让某试试你的斤两。”
鞠义一如往常的气焰嚣张。
典韦将一支铁戟倒插在地上以示公平的道:“某观尔伤势甚重,今某只用一只手来对付你。”
“杀!”
鞠义听到典韦如此轻视自己,暴怒:“好个嚣张的莽汉,且拿命来。”
鞠义一蹦一跳的朝典韦杀来,如同一只跳梁小丑般可笑。
典韦却没那般轻挑,反而如临大敌般的慎重,单手持戟朝鞠义杀去。
“喝!”
典韦手中的铁戟不偏不倚挡向鞠义起来的缳刀,只听铮的一声,鞠义的缳刀飞上天,接着大铁戟一挥,一蓬鲜血飞向天空,鞠义不可信的仰面倒下。
只见鞠义咽喉鼓动,鲜血不可止的涌出,平时威严甚重的瞳孔亦变得温和许多,仿佛想到一些平静的事情来。
“校尉?杀了他,为校尉复仇。”
先登义士看到鞠义被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