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别怪某转身投靠陆城军。”
张任对着城头大喊。
“喏!”
城门军侯离去不一会,邓贤便出现在城头上,等他看到张任的时候便觉得不妙,待张任取出邓果的头颅随摇篮上城墙后,邓贤看着自己族弟的首级不由黯然落泪:“果弟,你还年轻,怎么就这么走了呢?”
“邓校尉,当速开城门,不然等陆城军杀来,再开城门悔之晚矣!”
张任见邓贤只顾得跟邓果尸首亲近,当下大呼:“邓校尉,您要当机立断,否则等陆城军一到,悔之晚矣!”
邓贤在城头上看向张任的目光全都是痛恨,可正如张任说的那样,一旦陆城军杀来,空虚的汉昌怎能抵挡精锐的陆城军?为此,只能迟些再为邓果复仇。
“开门。”
随着邓贤一声大喝,汉昌城门大开。
张任见状趁机挥军入城,原本身着破破烂烂的乞丐变成军服,而且各个人身上都带血,一看就是败军。
随着城门大开,张任趁机率部夺取城门,在陆城军明光甲跟缳首刀的帮助下,张任军如切菜砍瓜般收拾城门守卫,接着张郃率一千五百陆城军杀入汉昌。汉昌小城瞬间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