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黄中郎派你来接某得吗?难道梗阳战事已恶劣到这种程度?”
于禁心忧至极,匈奴已占据梗阳大势,没有骑兵保护连援军都进不了梗阳,如今这般还留在这梗阳作甚?还不如退守晋阳,再另作他策。
夏侯兰摇头:“梗阳战事尽在掌握,黄中郎虽屡战屡败,然主力未损,这晋水河畔就是匈奴骑兵丧身之地。”
“哦!”
于禁惊诧更深,黄忠若游刃有余,干嘛不给黄蝶舞去信,反而从晋阳调兵,难道不怕晋阳有失吗?
夏侯兰知道于禁忧虑,夏侯兰从袖中抽出一绢帛道:“教官,看完这绢帛就知缘由了。”
于禁接过绢帛很快看完,心中的惊诧难以言明:“祝智要反?不成,晋阳主力尽遣,士族私兵也尽在此,某要尽快赶回晋阳去。”
“教官且慢。”
夏侯兰赶紧拉住要走的于禁:“戏先生早有安排,先生让教官驻扎在晋水河畔,配合黄中郎一举歼灭匈奴骑兵。”
“戏先生在晋阳?”
于禁一愣,他终于明白他率兵出城,黄蝶舞的异常,这可能都是戏志才连环击中的一环。
陆城军中令人尊重的是于禁,令人闻风丧胆的却是戏志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