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你丢在后花园的绢帛不是已经消失了吗?可见我们的忠心那人已看到,现在就是我们立功的机会到了,叔父不求做太原太守,像郭毅、冯芳那般外放一郡可也!”
“叔父明断。”
阴夔虽然不赞同叔父的行为,不过对官场的认识又多了一分。
阴斐吩咐道:“尔再去丢一份绢帛,把某得意思告诉他们,看他们有何指示?”
“喏!”
阴夔低头去办。
郡廨府,黄蝶舞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来回在府内踱步,黄忠的一败再败的确让她心有余悸。
父亲不是没有带过兵,可中原的黄巾军跟山匪怎能敢匈奴精骑相比呢?
虽说祁县来使,父亲并无大碍,可数万大军一朝丧尽,晋阳城危在旦夕,这让她如何面对在中原的刘备?
“夫人找某。”
戏志才大步走来。
黄蝶舞看到戏志才赶紧上前问道:“先生,城内还有多少兵马?能守得住晋阳城吗?”
戏志才看着焦急的黄蝶舞不由一笑:“这问题夫人该去问文则才是啊!”
于禁乃是新军教官,又是晋阳都尉,负责晋阳城的安全,这事的确该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