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耸听!”
醯落道:“不是危言耸听,大王可知冯芳那狗贼又派人来了?”
左谷蠡王点头,他正是为这事喝酒发愁。
醯落道:“大王知否,这次冯芳胃口大增,他要三万战马、十万头牛羊。”
左谷蠡王闻言手中酒樽掉落,醯落见自己之言惊住左谷蠡王,又道:“大王,他冯芳今日敢要三万战马、十万头牛羊,他日就敢要百万,彼时我大匈奴岂能不亡?”
左谷蠡王亦愤道:“冯芳真欺人太甚也!真以为我大匈奴是他的家奴吗?吾早晚必杀之。”
“何须早晚,今日便可杀之。”
醯落出言道。
左谷蠡王一愣,真杀了冯芳,刘备必率大军前来,刘备的陆城军几年前都能杀得匈奴人血流成河,不然他也不会如此隐忍。
醯落知道左谷蠡王的担忧,这是整个匈奴贵族的担忧,如果这担忧不去,醯落怎敢来见左谷蠡王,道:“大王可知不久前幽州之事吗?”
左谷蠡王摇头道:“何事?”
醯落笑道:“护乌桓校尉邢举被阎柔所杀,幽州牧刘虞不仅不杀,而且让其任护乌桓校尉司马,同时安抚鲜卑、乌桓二族。”
左谷蠡王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