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只能威逼,华雄猛然抽出腰中缳首刀,翻身一刀将身边怨言最多的羽林郎劈落下马,喝道:“某先为主帅,不听某令者皆如此人下场;胆敢私自逃跑者亦此下场,胡敬才以你部为监军。”
“诺!”
在华雄的强压下,羽林卫只能收起抱怨,快速朝孟津渡赶去。
雾气渐散,往后的路虽然也有路障,不过大多都能被眼尖的先锋西凉军卒看到,一一清除后,羽林卫行军速度加快,伤亡极速减少,除了坠马的摔伤的,已没有摔死的。
羽林卫心中的怨恨只能压在心中。
“快去报告司马,西凉军离孟津渡亦不到两里。”
华雄的进军速度极快,然而张郃却经营一夜,鹿角、陷马坑挖了无数,甚至挖了两条壕沟,营内各种物资都堆积在西凉军的前进门口。
“给某冲,冲进营去,后退者,斩;畏敌不前者,斩;迟疑不进者,斩。”
华雄只一眼就看出对方的守将善守,可如今已没有时间给他去一点一点扫除营外障碍,如今摆在华雄面前只有一条路,那就是用人命填,填出一条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