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眭固被于毒抓起,背后的伤口又复出血加上一路奔波,竟然一时说不出话来。
李傕见状站起,走到于毒身旁,抓住于毒的手道:“于计吏莫慌,且让白兔喘口气,喝口酒缓缓。官军尚在牧野,一时还打不过来。”
“哼!万一是骑兵呢?”
于毒反问道。
李傕抓着于毒的手用力掰开,道:“于计吏,你以为营外的陷马坑与鹿角是白挖的吗?把你的心放肚子里,若官军来袭,定然让他们吃个闷亏。”
“哼!”
于毒冷哼,白绕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等,”
李傕强硬的道:“只能等天明,再派人去探听虚实。”
“这是最稳妥的办法。你们说呢?”
杨凤站起来看着于毒道。
其余见杨凤说话皆不再言,于毒愤道:“某去安排夜间防守事宜。”
于毒一走,白绕随即跟上。
黑山军营立刻呈现出另一副景象,听说官军可能夜袭,悲伤的军营立刻弥漫起一股绝望死机。
一夜无事,于毒直直在外面站了一夜,白绕亦陪在他身边,二人看着清晨的缓缓升起的太阳,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