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陪丧吧!”
拓拔漛的大手一紧,如钳子死死攥紧女子的咽喉,女子大力挣扎着却纹丝不动,拓拔漛看着女子逐渐变缓的动作,笑声越来越大。
段细则跟慕容登闻声遍体发寒。
拓拔漛的笑声突然消失,慕容登忍不住偷偷去看,那女子已双目翻白一动不动躺在那,显然已死了。
慕容登下意识的去看拓拔漛,拓拔漛正盯着他,慕容登吓得赶紧低头,却听拓拔漛冷冷的道:“你就是慕容登,莫儿经常提起你的名字,你就留在我身边吧!”
拓拔漛披甲完,便带着慕容登跟段细则一起去和连的汗帐。
远远都能听到汗帐里的嬉闹声,拓拔漛被挡在汗帐外,不久汗帐内传来沉重的**声,**声消失才听到一沙哑的声音道:“拓拔嘛!进来吧!”
拓拔漛大步走进,慕容登跟段细则垂头躬身,恭敬而卑微谨慎的进帐,慕容登余光去扫。
汗帐内点着上百粗蜡烛,照的汗帐如白昼,汗帐里金碧辉煌,穿着薄纱的美妙女子比比皆是,而他们敬仰的和连大汗正光着肥胖的身子,搂着半果的女子嬉戏。
和连慵懒的声音响起:“拓拔呀!深夜来访所谓何事?莫非汉军要投降吗?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