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轻声细语,落在甲士耳中不啻于炸雷,那甲士在巨大的威压下,豆大的汗珠瞬间爬满额头。
“宣义兄,莫非不见故人乎?”
不远处一道浩然正气发出,解此甲士之危机。
丈余大汉看到那熟悉的浩然正气哈哈一笑:“义道何方故人,原来是子远兄,请恕义不曾远迎。”
丈余大汉不理正跪着的甲士,大步走向那发出浩然正气的儒士。
在大汉奕奕发亮的眼眸中,那儒士不正是从邺城出来的许攸许子远。
许攸看到大汉亦爽朗一笑:“宣义兄过谦啦!只要还识得故人便好。”
许攸话里有话,大汉不傻开口便问道:“子远兄,此言何意?”
许攸看了眼依然跪在地上的甲士,笑着对大汉道:“麴骑都尉,此义士可是因某而受罚。”
“非也!”
麴姓骑都尉,冀州只有一人,平凉麴义。
麴义虽然生在西凉,可一心想要重归平原麴氏,因为儒家经过两汉数百年的发展触角遍及大汉每一角落。
而关东士族这个庞大的士族联盟几乎淹没关西士族,河北士族由于赵忠的缘故,并不像河南士族、荆襄士族那般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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