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酒下肚。
青年大汉瓮声道:“先生,某呢?”
“文博,你且待在赵府,等候某的召唤。”
“诺!”
沮府,沮授正如许攸猜想那般面临着河北士族的诘问,还有父亲严厉的目光。沮授感受到的压力越大,心里就越平静,看着诸人的目光道:“诸位叔父,父亲大人,且听某一言:“刘执金吾奉帝命而来,陛下自然已知晓王冀州的阴谋。””
“阴谋?什么阴谋啊?”
一个大族子弟道。
“密旨,哼!那跟矫诏什么区别,成功了是功臣,失败就是叛贼,咱们可赌不起啊?”
“是啊!不能赌。不管怎么说王冀州也是我们的再生父母啊?我们可不能做不仁不义的事,对不起王冀州。”
“嗯!嗯!”
王芬劝课农桑两年,冀州又不上税,可谓极得士族之心。
沮授叹息一声:“把他带进来。”
王豹狼狈至极的被张郃压进来,关羽毕竟是外来客,沮授没让他进来,让别人挑毛病。
“豹公子,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
“说出来,说什么哪?说你联合刘备余孽欲杀某吗?沮长史救我,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