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
可他们此时却充满矛盾,一时间并没有想好,要怎么继续与她相处。
顾念理解,至少他们没有像刚才那些人那样看不起她,明晃晃的鄙视她。
顾念也不让他们为难,低着头,默默地又转身离开。
沈晓曼张张嘴,想叫住顾念,但最终还是没有出声。
办公室里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无言。
大家都从彼此的脸上看到了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做。
沈晓曼满脸纠结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视线却一直看着顾念那把空着的椅子。
办公室内安静了许久,沈晓曼才说:“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反正我是拿顾念当朋友的。她父亲做的事,是她父亲的错,跟她没有关系。”
沈晓曼静静地说:“跟顾念同事这么久,对她,我们难道还不了解吗?不能因为她父亲做的事情,就瞧不起她。反正我做不到。我是跟顾念是同事,是朋友,又不是跟她父亲。”
“可,言法医说,顾念一直跟别人说,她父亲是牺牲的警察,也没说错。我是觉得被她欺骗了。”说话的是新来的同事,侯少康。
许诚毅被调走后,他们三队就一直少了一个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