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总和李总齐齐噎了一下,变了脸色,忙说“不敢”。
傅引修做生意出了名的任性,对不喜欢的人,一点儿面子都不给。
这么一看,明语桐这还真像是师出傅引修了。
只是,他们两人很早就认识,明语桐甚至还跟傅引修学过做生意,这让他们惊得都不会说话了。
傅引修向来脾气大,独来独往,从没听他跟谁关系更好一些,更别说收人为徒,教人做生意了。
既然明语桐早就认识傅引修,怎么不早说,故意给他们难堪吗?
思及此,李总忍不住偷偷地瞪了明语桐一眼,心中怪上了她。
却听傅引修冷冷的说:“我可以罚她喝酒,可却没说也让你们罚!”
傅引修一双眼冷冷的扫向赵总和李总,虽没出口,可一双黑眸分明写着:“不开眼的东西!”
可怜陈副总自己明明什么也没说,也被傅引修的冷眸给扫到了,顿觉冤枉的不行。
赵总和李总觉得被下了面子,可他们却不敢像为难明语桐那样为难傅引修,甚至连直言自己的不快都不敢。
傅引修嗤了一声:“到我这儿怎么哑巴了?刚才欺负一个女人,不还挺起劲的吗?还是你们就只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