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手撑着身子,黑发倾斜在胸前,“哈哈哈哈,晋元身体痊愈,今日当浮一大白!”
忽然,刘睿放下筷子,看似不经意的说,“父皇已经有中意的驸马,等明年濮阳及笄之后,父皇就会下旨的。”
方淮安手一顿,又将酒盏放到嘴边,“哦,是吗?”
“嗯,年轻有为,又仪表堂堂,家中关系简单,濮阳嫁过去不会吃苦的。”
方淮安睡眼,“那就好。”
康安仰头,敬酒一饮而尽,洒了些在前襟上,嘴角噙着一丝笑意。参了五十散的酒,让他有些醉意,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呐!
月色正浓,方淮安辗转反侧,他一闭眼,耳边响起的是刘睿刚才的话;眼前浮现的是刘桐的音容相貌。
从她生疏的照顾人到熟练的喂药,她的小动作他都记得。
刘桐尝过他的药后,苦的皱眉,之后每一顿都会准备蜜饯;她会学了刺绣,给他在衣角上、手帕上绣上可爱的图案,虽然并不像,可她还乐此不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