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搭上他的脉搏,查出些许不对经,竟是中毒了。郭恩睿睡眼迷蒙,“姨母?”
“乖,睿哥儿,不许睡觉了。一会儿姨母给你做你最喜欢的芙蓉饼。”她将郭恩睿抱在怀里。“知夏,你去将我妆柩里的银针取来,念秋,你去库房取了千年人参来。”
史夷光哽咽,“睿哥儿中毒了,还请麽麽照看好院子,不要让闲杂人等混进来了。”她想了想,“你去告知将军府不见任何人,不准任何小厮出府,采买的也要吴管家亲自照看!”
史夷光亲了亲郭恩睿,“睿哥儿,姨母一会儿要给你扎针,你且忍着,姨母一定不让你有事的。”郭恩睿耷拉着脑袋,“姨母,我好困!”
“夫人,来了。”
史夷光将参片放在郭恩睿口中,“念秋,去炉上备些热水。知夏,你将睿哥儿按住,一会儿我施针怕他扛不住。”说着说着,主仆都红了眼。
用烈酒将针消毒之后,史夷光屏气凝神,缓缓的江银针插入郭恩睿的身体,之间那针尾在不停的颤抖,不一会针渐渐染黑,黄豆般大小的汗水从史夷光的额头滴下,这具身体太弱了,承受不住这般强度的精神力。
不,不可以!对,还有系统!她立刻调出小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