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前,她的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滑落在贾家人和纪家人的心里。
纪存善不忍心,她已经失去了弟弟,她不想再失去佩宁。她忍住眼泪,“佩宁……”贾佩宁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存善姐,你说那个不是存希对吧,不是我的存希对吧。”纪存善含着泪,点点头,“他,他不是存希……”
纪存希的葬礼之后,贾佩宁将两杯戒指一起穿在纪存希送她的项链上,每天正常的上下班。贾妈妈看见女儿的样子,多次欲言又止,只能自己悄悄的抹眼泪。
她还有爱她的家人,她不能让他们难过,她的存希她自己来守护就好了。午夜梦回,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湿了的枕巾多少次又被她枕干,所有辗转反侧的夜用来思念都不够。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看云水漂流,看落叶被带走,又是一年冬天。贾佩宁刚下班,站在道路旁,看见一对情侣走过,她忽然就放声大哭起来。曾几何时,她的存希也是这样用身体给她遮风挡雨。
她将手伸出来,看着雪花在她手心融化,指尖一寸一寸变凉,这一刻她深深地知道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一个人能给她暖手,没有人会抱着她说那是他的全世界了。
贾佩宁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