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明没有太在意别人的反应,抱着已经醒了却不苦恼的李札到处转悠,跟宾客聊天问好,今天他也只是个配角,或者干脆就只是个交通工具。李札才是这里唯一的明星,不管是谁只要能近距离地看他/她一眼都很荣光似的。
“来,叫师伯。”转了很久才来到角落里梁倚石坐的地方,不过李经明一开口就说了一句醉话,李札才一个月大而已,现在连爸爸都不会叫呢,又怎么可能会叫师伯,只是睁着黝黑的大眼睛看着李经明的侧脸不说话。婴儿的视力太差,视距只有二十多厘米是清晰的,基本上谁抱着他他就看谁。
“师弟。我要走了。”梁倚石长身而起,准备就此离去。
“怎么这么快,师哥就不留下来再玩个一两天的?说起来咱们兄弟已经好久没有像样地聚一聚了。”李经明倒不是真的喜欢跟男人促膝长谈,只是有梁倚石在这里安全有绝对保障。他想狐假虎威一下把李札的满月酒先应付过去再说,今天在家里摆了酒宴,明天还有一场公开的呢,届时安全很成问题。
“不了,这次走,怕是以后再也不会来汉城了。”梁倚石摇摇头。言语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奈,“那两个人一个智谋不下于你,一个勇武犹在我之上,碍于立场你只会是自己一个人,好自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