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济和人情的双重债务下直不起腰了。
“欧尼您放心吧,我年纪也不小了,也算是过了总是做梦的年纪。”这句话说得洒脱,就跟其他二十七八岁的人一样,可这心中的苦真的不足为外人道。虽然也蹭有过种种不甘,但具惠善只有面对现实,即便这现实过于残酷。
捧杀一个人太容易,能让人不知不觉中自取灭亡,《建筑学概论》大获成功之后具惠善膨胀得厉害,到处搞活动到处秀存在感,结果被李经明叫过去深谈了一夜,狠狠挨了一顿训斥,直到回头一看,她才发现自己真的离灭亡没几步距离了。想想也是,ucla加芝加哥大学的朴正炫都没有到处搞这个搞那个,而是一心集中在音乐上,她一个首尔艺术大学的,又有什么好得瑟的呢。
首尔直飞奥克兰,足足要飞二十个小时,还好是大型飞机飞得很平稳,而且飞机上有得玩有得休息,并不像一般的民航只能呆在自己的座位上,所以众人在上面很舒服,并没长途飞行常有的那种太过疲劳的感觉。
“新西兰,我们来啦……呀!”飞机停稳之后krysta一马当先冲到了舱门口,结果一口冷风灌进来,她差点说了脏话。意识到自己已经从北半球来到了南半球,这边的季节也是相反的,krys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