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源安静地坐在草蒲团上,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缓缓地睁开眼来。
“只有一天了吧...”江源慢慢站起身来,轻轻地吐了口气,心头暗暗地感叹,虽然在思过室内,日夜不分,但是他精准的生物钟,总是能够让他可以准确的判定时间。
在这里坚持了整整九天了,而且还要面对熄灯,还有是某些致幻药物的考验,江源的心脏虽然强大,但依然觉得这压力那是相当的不小;若是反复这样下去,江源都隐约觉得,自己真的会崩溃了去。
慢慢地活动了一下手脚,然后做了几组五禽戏的简化动作,让全身的血脉缓慢地运行了几周之后,这才满意地伸了两个懒腰。
朝前走了两步,精准地伸手从壁橱里拿出一块压缩饼干,打开之后慢慢地嚼了起来,同时伸手端起杯子凑到水龙头前,接了一杯水,一边吃饼干一边用水将这有些难以下咽的饼干细末吞咽了下去。
这一边吞,一边终于是觉得有些反胃了...
连接九天,天天吃这个干巴巴的玩意,一般人单吃这个都会吃疯了去;江源虽然以前也常常有用这个充饥的经验,一连吃个两三天也是常有的事,但是这一连吃九天,而且丝毫没有其他什么东西,能够调剂一下,却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