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黄的参须汤在针管中缓缓地荡漾着,江源微皱着眉头看着透明针管中的液体,轻轻地摇着,仿佛就像对待情人一样温柔。
旁边的大汉和那位叫做杨木的年轻人,看着江源小心而温柔的动作,这时脸色都略微有些好奇,未必这个白开水泡出来的药,也能打针?只有杨木才隐约感觉,这个很厉害的当兵的似乎做起大事来相当威猛,但是做起小事来也是细微到极致,先也是用注射器给杨小宝喂水,这回估摸应该也不会是打针用的。
当然,江源这用来打针自然是不会的,不论是肌注还是输液的针剂,都必须经过相当高端的设备进行药品提纯、消毒杀菌等一系列的手段,才能密封装瓶,投入临床使用;否则针剂若是如此简单粗糙的使用,估摸每年不知道会死上多少人。
举起针管,小心翼翼地滴了一滴放在自己的手背上,感觉了一下温度,已经只是略温,不会再烫了,江源这才轻轻地将没有针头的针管,放到了小宝的嘴边,一点一滴地缓缓将参须汤滴入小宝的口中。
看着江源小心翼翼的动作,大汉这时才稍稍地松了口气,原来不是打针,只是喂药而已。
一针管五毫升的参须汤,江源小心翼翼地喂了五、六分钟,看得一旁的大汉和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