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了整整一上午,江家的院子里这才安静了下来,老爷子烧了一锅开水,提着那只老母鸡打算宰了,加些山药、黄芪、党参之类的煲上一锅汤,给江源补补。
只是刚提着走到井边,便被江源抢了过去,笑道:“爷爷...您休息,我来...”
看着从来没有杀过鸡的孙儿,利落地一刀割断了鸡的半个脖子,然后单手倒提着鸡头和鸡翅膀,凑到碗前,将那冒出来的血一滴不漏地全部滴入碗中,老爷子看得眉头直跳...
三年前的江源,可是连鱼都不敢杀,但是现在...那挥手之间,淡定利落的很,那些血从鸡脖子里冒出来,愣是一点都没有浪费。
“自家这个宝贝孙子,这几年只怕是真在外边受了苦连杀鸡都会了,看样子还杀得不少...”老爷子心疼地叹了口气,然后摇了摇头走进厨房去。
江源可没有注意这么多,随手将放尽了血的鸡,丢进旁边的开水桶里,然后悠哉悠哉地等了十几分钟,等得烫得差不多了,这才捞将出来,手一捋,几下便将那还散发着滚烫热气的老母鸡的鸡毛都干净地褪了下来。
再抄起菜刀开膛破肚,将内脏清理出来,将能吃的留下放到另一个碗中,不能吃的丢到垃圾堆里;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