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打断了他,“你才偷吃呢!我是晚会上的客人,我那是大大方方的吃!”
冯庸嘴角边上扬的弧度更大了,“你是大大方方的吃吗?那怎么能把奶油吃的满脸都是?嗯?”
满脸都是?
丁红豆心虚的用右手囫囵的抹了抹面颊,“哪儿有?你胡说八道!”
“我怎么胡说了?奶油还在你脸上呢!”
丁红豆又抹了抹,这次不嘴硬了,略微挑了挑眉,声音也自然而然的低了,“现在呢?还有吗?”
“嗯!还在!”
冯庸竖起了一根大拇指,就要在丁红豆的脸上蹭。
丁红豆白了他一眼,“你别动手动脚的哈,你就说在哪儿,我自己……”
话还没说完。
忽听得身后有个女人一声冷笑,“哎哟,这干嘛呢?好热闹啊!”
语气加强带棒的,一听就是来者不善。
丁红豆扭头一瞧……身后站了个年轻女人。
大概二十七八岁的样子,穿戴时髦,一条火红的束腰连衣裙,艳丽的像是天边的彩霞,大胆的v领口,裙摆也在膝盖之上,肆意的彰显着纤细雪白的四肢,脚下踩着一双细跟儿的小羊皮圆口鞋,肩上还背着一款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