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说太深,“这位是我爷爷!丁,文,山!”
丁文山满怀希望的跨上一步,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来,不想太刺激媳妇儿。
屋里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杜一珍的脸上,都希望,她能够现在就记起曾经。
然而……
杜一珍皱了皱眉,尴尬的笑了笑,“我……你就是丁先生?红豆的爷爷?”
下意识的用手整了整领口,视线回避着丁文山探究和亲近的目光,“嗯?丁先生,感谢你让红豆来照顾我!她是个好孩子,帮了我不少!”
丁文山忍不住了。
明知道后果不能预料,他还是想搏一搏。
迈上半步,低哑着嗓音,小心翼翼的伸出了右手,“素……”
手还没碰到对方呢,就停在半空中了,纠结的握成了空拳,又收回进自己的衣兜里。
他说话清晰而缓慢,“素馨,是我啊!我是文山,耀辉的爸爸!你还记得我和儿子吧?还有你和我的过去,杜记药房的初次相遇,省女专那棵刻着誓言的大槐树……”
杜一珍的眼神 里带着几许茫然,慌乱的抓住了丁红豆的胳膊,“我不知道他说的什么,你爷爷怎么了?怎么这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