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隐痛,“……那个时候,我和丁兄几日不归,农场方面以为我们死了,就往各自的家里去了电报!丁文山的媳妇儿是个烈性子,两口子又情长,她听说了这件事儿以后,留了句遗言:生不能同寝,死也要同路!当夜就投河了!”
楚北月暗自吸了口冷气,“不会吧?土匪也会有这样的爱?”
楚云松苦笑着,“怎么不会?土匪就没有感情?丁文山这么多年一直守着他媳妇的坟,尽管坟里没有尸体,只是个衣冠冢,他也守了近20年!一个正值盛年的男人,从40守到花甲?这份情有多长?我的心里有多内疚?你现在应该明白了吧?”
楚北月低着头不说话了。
病房里静得出奇。
窗外清风拂动柳枝的“沙沙”声……仿佛就在耳边,清晰可闻。
然而……
故事好像还没完。
楚云松强忍着悲痛。
继续往下说,“……丁红豆的爸爸孝顺,花钱请人下河打捞母亲的尸体,虽然未果,也欠下了一屁股的债!为了能尽快的还上钱,他只能扔下怀孕的妻子,进山采石!没料到,遇上哑炮事故……他才20出头,就在山里丢了性命!都没来得及看上一眼未出生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