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红豆抬头一瞧……
见三四个彪形大汉,双手抱胸,气势汹汹的拦在她面前。
刚才接台球的那个男人……就站在一边,饶有兴趣的望着她。
那男人大概30多岁的样子,身形高瘦,五官俊秀,白衬衫,灰长裤,冷眼一看,给人一种文质彬彬的印象。
可再一细瞧……
发型是短得不能再短的“犯人头”,毫不掩饰的为他添了几许狠厉和乖张,再加上,从眉梢处一直蜿蜒到头啥呢?我,我和你姐的事儿,那是双方自愿!”
丁红豆照着他的脸上啐了一口,“呸!就你?还自愿?我姐能看上你?别做白日梦了!王大庆,温玉兰已经全说了……馒头是你的!那上面的蒙汗药呢?到底是咋回事儿?是你自己做的?还是有人指使?说!”
“什么药?”王大庆梗着脖子,“我……我不知道温玉兰说的啥?反正,不管她说的啥吧,那都是瞎编!她有证据吗?她就是诬陷我!即便到了公安局,我也是那句话,我和你姐是自愿的!自愿的!男欢女爱!谁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他大概就是打定主意……耍赖!
所以,才敢有恃无恐的继续待在台球社。
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