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孩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到中午,就乏得眼睛睁不开了,只好搂着儿子回屋睡觉。
再一睁眼的时候……炕边站着气势汹汹的婆婆李杜鹃以及大伯哥赵龙海。
张玉娥还纳闷呢,忍着头疼问,“妈,你怎么来了?”
李杜娟冷冷一哼,“你个臭不要脸的骚狐狸!我说你怎么搬回娘家了呢?原来是在这儿养野汉子呢!”
养汉子?
这在那个年代,对一个农村妇女来讲,可是一条“死有余辜”的大罪。
张玉娥当然不服了,“妈,你别乱说话!”
李杜鹃“嗷”的一声嚷起来了……嗓音拔得又尖又高,好像唯恐邻居听不到,“我乱说?我都已经捉奸在床了?你还敢红口白牙的抵赖?”
话一说完,随手向门边一指。
张月娥顺着她的指尖一看,吓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只见门边跪了个男人,裸着上身,下面只穿了条四角红裤衩……正是村西头的无赖王大庆。
再低头看自己……穿着也不体面。
原本的外套和裤子也不知道被谁脱了,身上只有一件月牙色的小背心儿和短裤,娇白的四肢都在外面露着呢。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