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道……这种剑意本身就适合超越时间超越空间。自然第一个做到了超越空间。
“超越空间，一般的空间束缚，已经束缚不了你了，就算是永恒帝君要杀你，你都能轻易刺穿空间，借助空间通道遁去，想要束缚你，永恒帝君中都只有极擅长空间一道的才有可能，绝大多数永恒帝君都奈何你不得。”九尘教主看着纪宁，赞叹道，“北冥，从此，你有了真正的保命手段了，能杀你的少之又少了。超越空间……真是让我不得不羡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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