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次出现在梦中,那是她最爱最爱的父亲啊,还有那温柔的母亲。
纪宁、尉迟惜月都盯着冬七。
冬七心底发寒。
“虞侗和水易也是你们杀的?”冬七颤声道。
“对。”纪宁点头,“现在轮到你这个主谋了,”
“我师弟的手段太轻了,仅仅用焚心术折磨了那二人罢了。”尉迟惜月咬牙切齿,“那二人死了便死了,至于你这个主谋?大夏的一万余种刑罚手段你会尝个遍,到时候你差不多也死了,我再将你的魂魄收入‘牵心火炉’内,我要你的魂魄日日夜夜承受折磨,让你受千年万年折磨之罪。”
冬七眼睛都呆滞了。
纪宁看向一侧的表姐,虽然自己也仇恨异常,欲要将其折磨死魂飞魄散,可是和表姐比起来,还是差的远。
“表姐,将他魂魄折磨十天十夜便够了。”纪宁红着眼,传音道,“没必要让他一个杂碎令你千年万年都沉浸在仇恨中。”
折磨冬七千年万年,实际上尉迟惜月也将沉浸在仇恨中千年万年。
折磨别人,也是折磨自己。
“我的仇恨早已深种,弟弟,你就别管我了。”尉迟惜月眼神甚至疯狂且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