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讲话,果然被顾随意的经纪人听去了。
现在顾随意是来兴师问罪了。
但也仅仅只是一瞬间,黄玉楠的手抖了抖,压下喉咙里的颤抖,神色还算镇定:
“随意,你说我和语曼害了公公,这是杀人的罪,你要说也得有证据。就为了把我和语曼赶出家门,这样污蔑陷害我们,我和语曼……”
黄玉楠仔细想了想,那天语曼把老头子从床上拽下来,后面又延迟叫医生。
从头到尾做事应该滴水不漏,现在最坏的就是让唐卿宁听了去。
但是也只是被听见了而已,实质性的证据没有,她和语曼大可不怕。
说到这里,黄玉楠语带哽咽,看向顾博明,被冤枉委屈得几乎要说不下去。
“对对对,证据,证据呢?”黄玉楠一提,顾语曼也想通了,按捺下心底慌乱,反而质问起顾随意,“没有证据你就是污蔑!”
“我没有证据。”顾随意对着顾语曼和黄玉楠两母女,杏眸的光一点一点的冷了下来,嫣红的唇角慢慢上扬成一个冷淡至极的弧度,“如果我有证据,你们现在还能在这里?”
顾语曼赶忙转头看向顾博明:“爸爸,你看,她都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