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忽然闪过之前两人的画面，舒清颜的脸渐渐烫得明显，她摇了摇头，走到沙发边坐下，拿起放在茶几上原本为南聿宸准备的开水，一饮而尽。
“如果这样之后，就能两清也好，反正，她连第一次都给了这个男人，又清高什么？
这样想着，舒清颜上了楼，进了自己的房间，洗澡。
半个小时后，穿着白色浴袍的她来到南聿宸的书房外，暗暗平缓了呼吸，她下定决心一样抬手敲门。
手心冒了汗。
等了等，南聿宸没有回应，她扭开了门，见南聿宸正立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夜景，舒清颜走了进来，轻声关了门。
没有作声打扰他，也没有更上前一步，站在原地等他回过神来。
她无心猜测这个男人的思绪，脑子里想着如何跟他谈判。
她不能跟他耗太久，她该过她自己的生活。
南聿宸深邃的眸子看进浓郁的夜，眉峰浅浅拧着，脸色不悦。
如果他没理解错，他刚才看见舒淼柔手里的玻璃片的那抹感觉是叫害怕？
十六年了，整整十六年，没有这种感觉了……
阻止自己想下去，他闭上了眼睛，抬手揉了揉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