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半句,舒清颜是别开脸嘀咕完的。
“啪!”她才说完南聿宸将手上的文件扔到她的脸上,刚才的红痕现在慢慢渗出了血丝。
“十二岁克死自己的妈,十三岁打伤你堂兄,进了儿童管教所三个月,十五岁放火烧屋,差点让你堂姐毁容,十七岁端着你妈 的黑白照参加你爸的婚礼,十八岁,为了你的男人自甘堕落去酒吧做——”
“够了!你闭嘴!”舒清颜大吼过去,抬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耳朵,侧脸,身体努力地往后靠,本能地试图找到一丝温暖和依靠,脸色痛苦,眼睛里泪光泛泛,跟刚才的清冷漠然判若两人。
见状,南聿宸:“哼!资料上说你还负债三百万,这样看来,你被传为害人不浅的毒妇,还真是名副其实……”说着,南聿宸赤着脚缓缓走到舒清颜的面前。
赤果着上身的男人,哪怕腰间缠着绷带,却丝毫不妨碍他的身材完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每个细胞都散发着男性荷尔蒙。
见舒清颜不住地颤抖,南聿宸嘲讽地扯了扯嘴角:“你明知自己“声名远播”,怎么还会蠢到撒谎说你好心救了我?估计我的命远远不止三百万,说,谁派你来的!”
南聿宸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