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对夏季就没有半分……心疼？我是说曾经你和她的关系那样好。”
于凡低眸看着她，扯了下嘴角，“其实要说关系有多好，其实并不准备。夏汉昱和我爸明面上关系不错，但商人交往，多是看在利益的份上。无论是给夏汉昱或者是我爸一点先机，他们都不会放过一丝吞并对方的机会。”
他稍稍顿了顿，有些自嘲，所以很小的时候开始，他的交际圈就很已经明确地分了区，一些是可以深交的，一切是需要警惕的，而另外一些，只要保证明面上的友好就可以。
“可能是夏季不太懂这一点，但是我心里清楚。如果夏汉昱和于氏不曾翻脸，那就算我将夏季当做一个妹妹又有何妨，但绝不可能有再多的可能。”
从于凡的话里，林萧可以听出他的冷漠理智，对什么样的人应该有什么样判断，或者怎样的态度，他心里早就有了一把尺子。
“至于你问我会不会心疼，答案是并不会。但有一些遗憾。”于凡低沉地说道。
林萧眼神闪了闪，“你说对什么样人什么样的态度，但我怎么觉得你对什么人态度都差不多呢？”
于凡挑了下眉，沉吟了下，才故作迟疑地说道:“那大概是性格使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