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让她停下了脚步,殷如夏抬眸细细地看了一眼她的神色,突然就笑了,“原来你早就清楚。”
夏安浅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心中有些压抑的东西将要浮出水面,她看着不远处那道欣长的身影,缓步走了过去。
殷如夏放下杯子,快步走了过去,“廷…少,你说的我都做了,你可以放过殷家了吗?”
对她,许廷琛吝啬于一个眼神,他只握住夏安浅略为冰凉的手,黑眸中透露着无声的责怪。
夏安浅笑了笑,好似刚刚的那番情绪变化根本不存在一般。
殷如夏祈求地走近一步,“我已经道歉了,我爷爷他身体不好,禁不起……”
许廷琛的声音仍旧是清清淡淡的,“殷长风应该庆幸他躺在病床上,不然今天来的人就是他!”
甚至说不上响的一句话,殷如夏听出了嗜血般的森寒。
她木然地站在原地,看着两人相携着离去,视线聚焦在拿到欣长冷漠的身影上,视线越来越迷糊。
许廷琛甚至是断了她所有的后路,她没那么善良,既然她不好受,凭什么让夏安浅那样舒坦。
她的念头才刚刚起来,却被人剪去了羽翼,她私下里找过人,重金之下,当然有的是亡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