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背,似是在安抚着她。
夏安浅靠在他怀中,努了努嘴,就跟哄小孩似的。可她上扬的唇角,分明在述说她的此时的愉悦心情。
不久之前,她才想明白到底有哪里不对。一切都过分的巧合,仿佛刻意安排一般。
衣服湿了,殷如夏不选择离开,反倒是一副要在这个与她并没有多大关系的庆功会待到最后的样子,她说的话,似是而非,好似要将从前都没有说过的一次性说完,殷如夏仿佛是要将她的心思全都摊开来让她看。
她们姑且算情敌,怎么会有人要对情敌讲述这些事情。
到后来她心中越发地忌惮,才会在最后不着痕迹地观察她,所以,门打开的那一刹那,察觉到不对的她想也不想的,心中只出现了一个念头:她绝对不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