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平板不停歇地刷着微博,看着媒体发出来的现场照片,笑得肚子都疼了。
“不得不说,止芊姐,狗仔发上网的照片里你好像在坐牢啊!”
夏安浅额角跳了跳,手机提示收到了一则彩信,她微微打开了手机,打开看了一眼。
可不就像是在坐牢吗?隔着铁窗拍的,可能摄像大哥冻得走不了心,看上去只差将一个惨字刻在额头了。
话筒中传出安宁夸张的笑声,夏安浅揉了揉生疼的太阳穴,“我目前还有点事情,回聊!”
说着,就要掐断电话。
她此时觉得与其和安宁浪费光阴,还是铁窗外的记者聊天更让人觉得开心。
“别啊!”安宁止住了笑声,气喘吁吁地道:“止芊姐,卓牧那个死太监在你旁边?”
死太监?这个称呼实在不太美观,夏安浅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往安宁口中的死太监身上溜了过去。
油光发亮输的一丝不苟的头发,人倒是白白净净的,夏安浅暗戳戳地看了眼自己的手,得出了一个不大好接受的结果:好似卓牧的脸比她的还要白上很多?
一个大男人……
夏安浅心头比较微妙,大概明白死太监这个称呼是从何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