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输入抄袭二字，在刻意缓慢地给卓牧读了出来，“抄袭，指窃取或修改他人的作品当作自己的，在相同的使用方式下，完全或者部分完全照抄他人作品或在一定程度上改变其形式或内容的行为。”
读完了，她扬起笑靥，“这幅作品从一开头标的就不是我一个人的名字吧？”
卓牧瞪着眼，双手紧紧攥在一起，努力压制心头怒火。
好死不死的，夏安浅还顺便问了一句，“卓牧狗仔知不知道共同创作是什么意思？”她扬了扬手机，“不然我再给你查一下！”
卓牧的手猛地握住铁窗，手上几根青筋冒了出来，咬着牙，憋出了几个字，“不用了！”
夏安浅耸了耸肩了，微微有些失望的表情气得人咬牙切齿。
“林小姐，你的工作室用非法手段谋取暴利，这个事实你承认吗？”卓牧连笑容都已经保持不下去了，黑着脸阴沉道。
“非法手段？”夏安浅笑得从容，“你是说我事先告诉买家价格，事先给她们看过手链，在双方都满意的情况下签订合同算是非法手段，那我承认好了，我以非法手段谋取暴利。”
卓牧微侧过头，给助手递了一个眼神，后者会意，立刻在本子上记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