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被连续问了好几遍,但我们是真不知道。”
夏安浅转过头顺着罗国指的方向远远的望去,他说的是许廷琛吧?
原来夏安浅是在这里失踪的,真巧!
夏安浅无意识地感叹了一声,不过这种巧合也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
“我们也不是什么钉子户,”罗国叹着气,“帝锐出的拆迁款确实多,但我们年纪大了,钱再多也没什么用啊!就想守着这份基业,踏踏实实地传给下一代。”
罗国文化水平不高,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来。但他依着这一方土地长大、老去,这里承载着他一生的回忆,还有乡里乡亲,虽然都不富裕,都相处也客气,兴致来了谁家门前一坐,天南地北的话都能谈。这一搬,天各一方,人临老了却要孤孤单单的。
一想到这个,罗国眼睛一酸,赶忙撇过了头。
“这是祖祖辈辈留下的地,要卖了,下去我们抬不起头!”刘娟子低着头,语气带着几分颓丧。
你说愚昧也罢,但老一辈的人信这个,这像是一种执念扎在心头,不得轻易舍弃。
看着两个老人面容哀戚,夏安浅的心也跟着发沉。
夏安浅干巴巴地安慰了两句,也闭嘴不说了,对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