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的何在尚不知晓,不过矛头冲向云峥这一点应该不会错的。
老夫查过,自苏轼为官始,他曾有两次记过记录。一次是任凤祥通判时,因与上官不和而未出席秋季官方仪典,被罚红铜八斤。
另一次是在杭州任内,因小吏挪用公款,他未报呈,也被罚红铜八斤。此外,别无不良记录。
皇太后用小人,行鬼蜮伎俩对云峥自然是无可奈何。但是对付苏轼这种人,那是一抓一个准。
幸好太后还知道畏惧云峥,不敢把事情做的太过,否则。苏轼绝对难逃一死。”
老妻笑道:“既然皇太后的权势熏天,为何已经被发配岭南的苏轼还居住在云家?”
庞籍笑道:“这就是最有意思的一点了,云家开始不遵守皇朝的律法了,这是一个明确的讯号。”
“什么讯号?”
“要嘛造反,要嘛远遁海外!”
“您还是没说……”
“除了云峥自己。没人知道,没人知道……”
说着话,庞籍就站起身,拍着眼前粗大的槐树思绪万千,直到现在,他明白了一件事,先帝是在赌,满朝文武都在赌,都在赌云峥愿意只身离开大宋。
子弟兵,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