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观看天象,并无红月这样的天兆发生。否则,即便是大夏的史官不记录,宋国司天监的也一定会有记录。
变红的恐怕是你的眼睛吧?”
李清笑道:“国相明见万里,确实是末将眼中流血泪了。”
“这么说,是那个妇人让你安静下来的?”
“是的,只有那个妇人留在末将的身边,末将才会觉得自己是一个人,而不是一头猛兽!”
“成为一匹野狼没有什么不好,如今正是千年未有之大变革之时,老夫都恨不得化身猛兽去为大夏国抢来更多的利益。
你既然不愿意当毫无人性的猛兽,那就继续去做你的人吧,这猛兽还是让老夫这样的人来做吧!”
没藏讹庞说完这句话,也没有了说话的兴致,站起身沿着滦河向上游慢慢地走去。
李清夺过侍女手里的酒壶,一口气将酒壶里的酒喝干,神经才放松,刚刚喝进去的酒浆似乎全部化作汗水转瞬间就打湿了厚厚的棉衣。
刚刚离去的那个人,如今恐怕真的只能用猛兽来形容,能面不改色的亲手勒死自己一手抚养长大的妹妹,能亲手杀掉自己想要伸手的长兄,能心安理得的将侄女收归自己的后宫,这样的男人,恐怕真的不能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