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秋烟嗤了一声道:“妾身可是有品级的良妾,夫君连妾身的名字都写进族谱了,这就叫做生有时,死有地!这里是我家,我跑那里去?再说我还有孩子呢。”
陆轻盈叹了一口气道:“我倒是希望你到时候跑掉,至少几个孩子有你照看,总不会落得没有饭吃。官家饭吃起来很没有意思,胆战心惊的让人过不好日子,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陆轻盈说的沉重,葛秋烟也没了看别人笑话的心情,瞅着窗外的大红日头道:“夫君说一旦他打完仗,就带我们去海上。找一个沙子最细,风景最美的海岛,我们还能脱得光溜溜的洗海澡,夫君还说,南边有一种果子叫椰子,脑袋大小,只要开一个小口插一根芦苇管子就能吸出甜甜的汁水来,最是生津解渴。
这样的日子想想就觉得有意思,只是不知道何时才能过上这样的日子啊。”
陆轻盈苦涩的道:“夫君和我在一起的从来都不说这些。就是在床说说的也是家里的事情,总是和账簿打交道,全是硬邦邦的金银铜钱,要不就是人口甲胄,看起来,夫君还真是最疼你。
我嫁到云家除了吃苦一点好处都捞不到。”
姐妹二人正在说闲话,丫鬟禀报说老廖求见,不大功夫瘸着腿的老